老公经医院抢救后复苏,出院后先以头晕、回忆不清为由逃避警方问询,后来宣称他与妻子双双服用多虑平自杀。
警方查询得知,这对夫妻将自家多年经商积储的大笔资金出资开矿,不料资金耗尽,曲折多方假贷,仍难挽败局。面临许多借主一再催逼讨要,夫妻俩深陷悔愧惊慌的精神压力中。
法医屈希良注意到死者上身穿有睡衣,而下身却穿紧身长裤。这景象不同一般穿戴习气,引出死者穿着是否被别人替换的疑窦。
病理查验未从死者身体检出有致死疾病的病理变化,毒物化验也没能检出死者体内存在多虑平成分。但是,死者“面部淤血、发绀,可见很多出血点,左下唇粘膜有伤害,左耳垂下方颈部见皮下出血…………”屈希良确定,死者死因应是被人扼压口鼻部及颈部窒息逝世。
但是,死者老公改口,称当天他与妻子在家中发生性联系,妻子有性窒息嗜好,为取得快感请老公出手掐她颈部。他出手不小心,将妻子扼死。
涉罪依据复原本相:死者老公趁妻子午睡在床,用枕头堵住妻子口鼻,再出手扼压颈部,致妻子逝世。妻子因窒息大小便失禁,老公紧张为她更衣,将脏衣脏裤装入塑料袋开窗丢出,继而服下多虑平自杀,而自杀未遂,他被抢救过来。警方搜捡到那只装有死者脏衣脏裤的塑料袋。
妻子温顺贤惠,对老公一向很好。老公告知杀妻动机竟是这番想法——他不能幻想自己负债自杀后,妻子再跟其他男人过日子。